伏休给看见,不然孙伏休能气到吐血,早些年他们祖宗祠堂的屋顶也曾漏过雨,孙伏休本着祖宗为大的原则,觉得这房顶应该由孙家的子孙亲自来修,于是天天催还那时还没去执金吾上班的孙坚去修屋顶,喊了他半年,孙坚愣是连个梯子都没碰过!更别说修屋子了。
当然了,修房子还是小事,等孙坚修好了房子回到屋里的时候,他又跟熟练地从沈书缘的橱子里取出了几日前从太医院拿的药来。
这药自然不是别的,正是上回从刘青守哪里拿来的川牛膝之类的药!可怜不知情的群众一直以为孙坚是给孙伏休拿的呢!
等孙坚给沈书缘煎好了药,再哄着沈书缘吃下去,眼看沈书缘安稳下来能睡着了。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半夜。孙坚思来想去,到底是不好再爬上沈书缘的床睡觉,无奈只能在客厅拼了两张椅子睡了,盖着斗篷睡了。
等他第二日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被沈书缘给掀了斗篷,冻醒了。
孙坚眯着眼从头到脚,打量着清晨醒来的沈书缘……能站起来了,看来病是好了。
沈书缘头上的发髻松松散散地绾着,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外面披自己常穿的斗篷,赤着两只脚站在地上。
孙坚眼睛才一瞄到沈书缘赤着的双脚,脸色接着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