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起来头,看向了端坐在椅子之上的闻人淞。
两双星眸互对,是闻人淞率先打破了沉默。
“有什么事就说。”
“儿臣……不知……该不该问。”
闻人淞的眉头但皱,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刚才出门去的江如意却是去而复返,回到了里屋中来。
他抖抖自己身上的雪花,向着两人行了一礼:“皇上,门外的轿辇已经备好了。”
闻人淞斜了江如意一眼:“知道了,你过来再伺候太子休息吧。”
“可是儿臣还……”闻人夏见闻人淞俨然是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不由得周身一震,有些焦急地看向闻人淞,毕竟特的话还没得到回答。
然而站起来的闻人淞终是只看了他一眼,却撇下一句特别不按常理出牌的话:
“不知道该不该问,那就先别问,等自己觉得一定要问的时候,再问!”
边说着,闻人淞已经在江如意的服侍下穿上了自己的大氅,将一切收拾妥当。
闻人夏几乎没被闻人淞这一句话堵地吐出血来,他想说点什么,但是眼看闻人淞已经收拾停当,于是话到了嘴边,竟硬生生地成了一句:“那……那就恭送……父皇……”
闻人淞背对着闻人夏,他似乎点了下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