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的猴子被他拴在茅厕边,小猴儿手贱,便刨了他家的地,结果那地下就看见了那几只鸟。”
孙坚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点点头:“你说的话,有谁能作证么?”
“应该、应该当时没有人看见。”郭大娘面对孙坚阴郁的气息,说话都有些结巴,“不过,后来吕见福知道是我将猴子给偷了出来,还曾经跑到我家门口与我吵架,当时很多街坊应该都听到了。”
“是这样么?”孙坚转头瞥了吕见福一眼,吕见福一张黄脸都吓白了,点头道:“是、的确是的。是她将猴子弄了回去。”
孙坚继续转头看向郭大娘,以及她的体型:“你说是你爬了他们家的后墙是不是?你现在看上去少说也要快五十岁了,你是怎么爬上他们家的墙的,而且又是如何不被人发现的?”
郭大娘继续低着头,如实回答道:“大人说的是,我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但是因为平日里是耍猴为生的,身上有几分武艺,比寻常的妇人身体更好些,也灵敏些。至于为什么没有被他们发现,那是因为当时这吕见福正在给他女人上药,另一个也似乎是在陪着,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院子。”
孙坚这次没有立刻转头向吕见福求证,反而是对着郭大娘挥挥手:“爬一遍,我看看。”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