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樰隐是的资历是太医院里最老的,便是范素泷和刘大仁见了也要尊敬行个礼。
刘青守在姚樰隐面前恭敬行礼,他的唇抿了一下,继续说道:“仁之,并未多说什么。”
“他不常哭的,起码在我记忆中,他只这样哭过一次。这是第二次。”姚樰隐苍老的面容,对向范郢远去的地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范家的大公子,十岁就能将黄帝内经倒背如流。是聪明的孩子,也是顶顶骄傲的人。若非范素泷横死,家中遭难,想来也不会如此性格大变。”
刘青守不说话,只是低这着头,没有说话。
姚樰隐说到往事,似乎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他继续说道:“你一定伤了他的心,不然他不会这样哭的。”
“伤了他的心也好,起码以后再想到我的时候,总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刘青守也顺着姚樰隐的目光看向远方,“谁会总是想一个令自己不舒服的人呢?他会努力忘记我……”
“皇上的病,你究竟有没有办法?”
刘青守略微一沉吟,然而当他想过来的时候,唇边却是浮现了一丝轻笑:“实话是,没有。”
姚樰隐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刘青守会这样回答他,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变了变:“这可是欺君之罪,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