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声尖锐呐喊。
他的眉头就使劲拧了起来,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觉,还有种有劲使不出来的暴躁感。
如果这个时候杨定波站在他面前就好了,他可以想挥拳头就挥拳头,想用爪子就用爪子,想……扒衣服估计也没问题。反正大不了就是失身,谁怕谁。
就在他暴躁到无处发泄的时候,追出来的谢婷芳举起手里的手机:“我现在可以给他打电话。”
……
三分钟后,张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面前还有一杯谢婷芳叫人送来的水。她倒是想让人送酒来着,张浪没要。
端起那杯水,张浪一口就闷了半杯,重重的放在酒桌上,随后倚着沙发双臂抱胸闭目养神。
他打定主意不再睁眼不再开口。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他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这是刚刚进酒吧之前谢婷芳说过的话。张浪不知道,实际上后面半句根本就没什么确定性,所谓的二十分钟是谢婷芳信口胡诌,至于张航海到底什么时候来,甚至敢不敢来,都不是谢婷芳确定的事。这女人又耍了个小心思。
一阵香风袭来,从小梅那里打听到很多信息的谢婷芳又坐在了张浪旁边:“你是海都国际的老师?”
张浪连眼睛都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