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想下车去开门身体却一点都不听使唤,直到萧媄瑰拉开车门上车后才一阵后悔,暗自责怪自己:“强叔,我给你丢脸了。”
等到他看到张浪也紧随萧媄瑰拉开另外一边车门,就愣住了,难道这车上不是只有萧媄瑰一个人坐?
前面一辆车发动,彭远志才去除心里的杂念,手忙脚乱发动车子。不止是萧媄瑰,就连张浪也发现了他的紧张。
“你叫彭远志是么,今年多大了?”安静的车中,张浪忽然间开口问道。
“啊……我?我二十三。”彭远志结结巴巴答道。
“当过兵?”张浪又问。
“嗯。”
“在哪儿当的兵?什么兵种?”张浪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问得比较详细。
“在阳沈当的,是侦察兵。”
当过兵的人回答问题就是简洁,张浪问什么他答什么,进入状态后完全没有任何废话。
“哦?是野战部队?为什么没有留队呢?”听完他的回答,张浪的兴趣就更大了。
从站姿和走路姿势他就看得出来,这个彭志远颇有行如风站如松的味道,而且对外界的事情比较警惕和敏感,面对陌生人潜意识里会提防,怀有不是很过分的敌意,这都是当过侦察兵的后遗症。
彭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