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此时路南柯坐在遥远的对角线,闷头吃肉的她,和他基本没有眼神交集。她本来只想做餐桌上默默耕耘的小透明,却不料这个平时没说过话的男同事突然和她搭讪。
“我在家排行老大,基本没被叫过妹妹,我朋友一般叫我少哥(歌)。”她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称呼是暧昧的前兆,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就我叫你郝妹妹,好不好,妹妹?”他无视她的拒绝。
“我觉得不行,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她不为所动。
男人没想到郝少歌态度那么直接,她捡着落在锅里的鸭肠塞入口中,幸福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紧紧皱起的眉毛。
向来主动的他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心下尴尬:这是什么贞洁烈女,一句调情话就生气。他比不上路南柯的厚脸皮,不敢再搭话。
妈的,鸭肠老了。
郝少歌感觉自己在嚼一块抹布,却顾及场合不敢吐出来,脸上露出苦色,更加阴沉了。
她想再下一点黄喉,又担心身边的男同事再找她聊天,她实在是个交际苦手,面对别人的试探玩笑总是因为过于严肃面对让人误以为生气,其实自己是因为疑心被注视而坐立不安。
郝少歌在吃了两片煮久了的海带后,和艾晴晴说自己要上厕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