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点不起了。”
路南柯把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好,尽量把自己点的外卖拍得高大上,点击发送图片。
“楼下东北菜馆的锅包肉很正宗,今天晚上给你也点一份吧。”
“不用了。”
看她果然拒绝,他又发过去一个红包。
“那你自己看着点些什么外卖,买杯奶茶喝吧。”
聊天界面往上翻,是他发过去好几个的红包,都因为超过时间被返回,郝少歌在金钱观念上十分平等,就连开房也要轮着付房费,以至于现在她用没钱开房的理由拒绝和他上床。
路南柯倒想给她打钱,但又拧不过郝少歌的古怪性格,只能在微信上唯唯诺诺地试探。
他活成了自己平日最不齿的舔狗。
郝少歌也没有收这次的红包,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
“今晚下班我也打算直接回家。”
路南柯泄气般把手机丢在桌子上。
郝少歌回完消息随手把手机踹进口袋里,收拾好餐盘回办公室。
她虽然经常拒绝别人,但路南柯欲求不满的信息素太浓了,让她颇为过意不去,以至于她回到工作位没第一时间工作,而是想起了她和他的第一次,那个混乱的晚上。
严蔚然曾经问她为什么公司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