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心,吞吐着说出实话:“你这个技术还比不上我,天亮前我都不一定能满足。”
听到他这么说,她气恼地甩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直起身问道:“摸也摸了,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如你在亲亲我?”他突然提议。
郝少歌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刚刚任她抚摸的肉棒,虽然没有第一眼见到的那么可怖,她果断拒绝:“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下颤抖地跳动,他笑着说:“我是说——亲亲嘴。”
她误会了他要让她口交,想也不想地拒绝,听到他说只是要接吻,逆反心起:“亲嘴也不要。”
他和她对彼此的床上关系心照不宣,都防范着投入真情。而亲吻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厮磨,他们更多时候都直奔主题。前戏的时候,路南柯也多是在她耳后、脖颈、胸乳处点火,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在床上被他喂口水都嫌脏,更不想和他交换口中的菌群。
“那实在是没辙了。”路南柯长叹一口气,随后他的眼睛闪过狡黠,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方形扁平的塑料包装:“那只能麻烦你和我做爱了。”
她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套,明白他一直在骗她,说道:“你果然是有备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