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郝少歌脸一红,她不磨蹭了,用穴口找到他的龟头,这是她用来定位的锚。
听到路南柯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有些得意,刚刚高潮过还没干透的小穴一点点吃下肉棒。这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因为衣物遮挡视线,又因为距离高潮过了很久,花蜜快要枯竭,轻微的阻塞感让她吃下肉棒的节奏变慢。
路南柯有些心急,他用还没从她裙底取出来的手揉她的花蒂,帮助她分泌花蜜,被她一把抓住。
“说好了不动,全凭我来。”
她把那只作乱的手赶出裙底,按着自己的节奏,用腰发力带动小穴画圈,肉棒从不同角度袭击着花穴,松动了穴口。
她又往下滑动了一大截,但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不急不慢地吞吐。
以往路南柯主导的浅浅的抽插往往是惩罚她的手段,让她欲求不满。但当操控权在她手上时,形势就不一样了。她用这种方式探索自己的身体,痒了就重重撞一下,受不了了就停下。
仿佛身下的路南柯只是一个半夜送上门的按摩棒。
过了好一会,她完全吃下了肉棒。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坐得很深,吃进去比以往都多。肌肤在下落的时候撞在一起,她借着这股弹力跳起来,然后再次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