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又从里面拿出一条同样破破烂烂几乎被染成褐色的裤子。
突然很想哭,还想吐,想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
如果男人只是看错,那这衣服裤子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谁能告诉她,她的小野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夜已深了,三个父母已经被她哄回去休息,魏潇守在病床前,拉起窦小野的右手,不顾那滚烫的温度,细细密密地亲吻,轻声、哀求地说:“小野,求你快快醒来吧。”
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让我一次次失望了好不好?
在他们回国的第二天,兔兔被魏建荣接到了医院。
魏潇把她抱到腿上。
兔兔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窦小野的脸,冷不丁“啊”了一声,说:“一样!”
“是啊,和兔兔长得一模一样,妈妈没有骗你吧?”魏潇拨开窦小野挡住眼睛的刘海,耐心地引导她,“还记不记得妈妈跟你说过什么?你看这是谁?”
兔兔歪着头辨认了几秒钟,奶声奶气,不假思索地说:“小野。”
“是妈妈。”魏潇纠正她:“要叫妈妈,不能叫小野。”
“小野妈妈。”
“这就对了。”魏潇鼓励亲了亲她脸颊,“小野妈妈睡了好久了,兔兔把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