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下,他是完全吃了定心丸了。眼前,这明晃晃的的的确确是真银子。
即使在酒楼工作多年,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今天,好歹也让他体验一下,有钱人的快乐。
邵富贵数了数,将多出来的八十两拿出箱子,对着顾黎说到:“箱子有九百二十两了。”
顾黎眼里露出赞赏,并未伸手去拿那八十两。转身又坐下,一副闲话家常的姿态,
“富贵哥,福至酒楼之前的生意如何?”
邵富贵见状也坐在了椅子上。察言观色,是他当了好些年跑堂锻炼出来的技能。
顾黎这样显然是要询问一些事情。
“想必你也知道,镇上就我们福至跟客来两家酒楼。表面上看着,两家生意都差不多,实际上福至还真比不上客来。”
“此话怎讲?”
“福至主打的是平民路线,针对的是寻常百姓,酒楼的陈设也都很平民。而客来的老板是县城的人,家里跟府衙有些交情,大都是达官贵人们去得多,装修的也比较富丽堂皇。两家菜品的价格都像差甚远。两相对比,自然是他们赚的更多。”
顾黎略一思索,“那依你之见,到底是福至的饭菜好吃些还是客来的好些?”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