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转得快,踏实肯干,但毕竟没有做过掌柜的经验。这做掌柜的,可不单单只是招待客人,制定经营策略什么的,还有一个重中之重,便是店铺里人手的管理。
其他人都还好说,只不过如果是跟东家顾黎有关联的,他就不得不慎重了。
顾黎眉头一皱,“没事,你说!”
既然邵富贵都说头疼,想来也不是容易解决的,果不其然,邵富贵张口就先说了一个名字,
“那个秋玲啊!也不知道是怎的了,自从在酒楼不远处租了新房子没多久,就开始消极怠工了。这有顾客点到她不喜欢的小曲,直接不唱。就连评书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一个孟姜女哭长城的爱情故事,客人都听厌了,要求她换也不肯。”
这倒是顾黎没想到的。本以为那次秋玲执意搬出宅子,是因为她真的想通了。没想到后面竟是这样的发展。
“她今天还没来上工?”顾黎瞅了瞅那光秃秃的小舞台,突然有些后悔一开始的突发奇想。自己本不擅长音律,所以这才会托人找。不然哪怕是个门外汉,亲自带上几天,学了就是。
可眼下说这些也没什么含义了。这秋玲,独自一人在这,又无亲眷,铁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哦,今日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