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和黄真被反绑住双手,蒙上眼睛和嘴巴带到了顾黎面前。
如若是寻常妇人只怕是吓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可她是顾黎。眼见着两人身上也无明显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太监嫌弃的掏出帕子拭了拭口鼻,“这鬼地方真是呛人。”
乡野供奉之地,多半都是些劣质香火,是以味道确实不那么好闻。
毕竟头一次见着这类特殊人群,顾黎特意瞧了瞧他不自觉翘起的兰花指,心道:原来这当太监的,果真跟普通男人还是有根本差别的。
那太监瞧着她瞪大眼睛的样子,还以为是被眼前的阵仗吓到了。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能有多大的见识啊!
如若知道顾黎心中所想之事,只怕是羞愤的要撞墙而亡了。
“咱,咱们原是想请邵大人前来一叙。不过料想他奔波劳累且伤重未愈,是以不得已请了夫人过来。”
差点将咱家的称呼顺口讲了出来,还好及时改了口。只不过这欲盖弥彰的行为倒是惹得顾黎一阵冷笑。
所以这北城宫廷之人还真是喜欢说些场面话。
顾黎又不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威胁。邵庭受伤的事不过是个开头,他们能如此轻易的将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