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人也都迷糊了。这到底在唱哪一出啊。
副总司令官举起手枪对着一个尚未放下枪的手下,开了一枪,那个士兵当场毙命。
副总司令官还在骂骂咧咧地道:“我说了把枪放下,你没听明白吗?”
那些叛乱的手下没有一个人敢举枪了。
“总统阁下,请你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副总司令官如同一只可怜的丧家之犬一般,不停地磕头求饶,就连他身上不停流淌的鲜血也不管不顾。
所有人再次惊愕,莫不是他疯了。
只有丁鼎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就在这时,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一大批总统的亲信持着枪械把原先的那批作乱的人团团围住,然后统统缴械。
丁鼎心念一转,撤去了加在副总司令官身上的精神力量。
副总司令官如释重负,如同做了一个春秋大梦一般,醒转过来。
他捂着自己流血的肚子:“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副总司令官惊恐地看着丁鼎。
丁鼎摊开双手,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到了你灵魂的忏悔。”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副总司令官愤怒地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