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可是。”纪昊的侍从为难地道。
“可是个屁啊,快去。”纪昊就是这么霸道。那侍从也不敢再说什么。
啪地一声砸破了墙上的玻璃,然后把一片碎片递到纪昊的面前。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么奇葩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可是因为是纪家的人,其他人也不想多管闲事。
纪昊看到侍从竟然把墙上的玻璃砸下来当镜子,又好气又好笑,脱口骂道:“真是笨蛋,你不会拿手机给我当镜子吗?”
只是纪昊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他仔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变样啊,怎么会这样?
丁鼎刚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对面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就捂着鼻子,带着鄙夷的眼神道:“达令,那个人好讨厌,浑身臭烘烘,脏兮兮的,怎么赖在对面,讨厌死了。”
“好,宝贝,我这就赶他走。”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揉着那个嗲声嗲气的女人,要替他出气。
“喂,你小子,找别的位置坐吧,我的女人不喜欢你坐在那里。”中年人大声地对丁鼎嚷道。
丁鼎装聋作哑,啊了半天,然后大声道:“什么?你的女人想和我一起做?不,不,不,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扑哧一声,有些人听得咖啡都喷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