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低声下气地问道:“不知道公子要我们做什么?”
这个士官也是个滑头的家伙,在这皇城之中当官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谁知道对方什么来头,他这么问就是说我是听从您的指示,是您要我这么做,将来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自个儿要多担待。
“你难道聋了吗?把他抓起来啊。”户部侍郎的儿子骄横地道。
士兵们连忙纷纷亮出兵器,将丁鼎团团围住。
“哼,我看你现在还怎么嚣张?” 户部侍郎的儿子一边捂着腮帮子,一边狞笑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细看丁鼎,早已经不在那些士兵的包围圈。
麻子的脸肿的更大了,那肿起来的部分几乎把眼睛和嘴巴都挤没了。
“我。。。我。。你。。你。。。”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户部侍郎的公子这下耸了,他看到丁鼎搭在柜台旁,朝着他的脸挥了挥手,作势扇耳光,他吓得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这还是人吗?明明刚才被围在中间的,怎么眼前一花,就闪到那里了,如果想要自己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那位士官也不禁心头咯噔一跳,他是习武之人,见解自然比麻子要强。难怪对方这么有恃无恐,要是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