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方权为了维护仓吉城干净整洁有序的市容市貌,可谓是用心良苦,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以说没有方权,就没有仓吉城的今日。但我知道方权这么辛苦地工作,一定也触犯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有些人对他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只是胡乱陷害,甚至告到公堂之上,就大可不必了。方权这样吧,这件事情你也不必太放在你心上。工作还是要照做,大胆放手去干。至于有些不良居心的人胡乱陷害,我想天理昭彰,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我相信你。好吧,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退堂。”
旁边的衙役正要呼喊堂威,却被丁鼎一把喝住。这县太爷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也太强了吧,一席话竟然把方权说得跟窦娥一样,不仅轻描淡写地把方权的罪行掩盖过去,还对方权一番肯定。官字两个口,丁鼎算是领教了。
县太爷白了丁鼎一眼:“怎么你还想说什么吗?我没治你个栽赃陷害的罪名,已经很好了,你还想干什么?”
丁鼎冷冷一笑:“大家都说你是昏官,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昏,你精明得很,你应该叫奸官才对,你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我真佩服你。”
“你,你胡说什么?来人把他给我押入大牢。”县太爷被丁鼎这么一番抢白,也十分得不痛快。一拍惊堂木,就想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