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他手捧着一杯美酒,轻轻地摇晃着。没有了丁鼎的存在,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丁鼎就是他眼中的一根刺,有丁鼎在,他就特别地不舒坦。
那封十万火急的奏折已经到他手中两天了。
送奏折的人竟然跑死了五屁马,自己也劳累过度致死。只因为这封奏折实在太紧急了,关系着宁州几万军民的生命安危。
可是这么十万火急的奏折,赵君豪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他要压着这本奏折,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但算把这本奏折送到皇帝的手里。
赵君豪知道只要自己把奏折压下,丁鼎就必死无疑。
戎夷人能征善战,又是十万大军。
丁鼎能够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不过这个奇迹很快就要覆灭了。
赵君豪阴阴地笑了起来:“丁鼎啊,丁鼎。你就是自掘坟墓。人家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睚眦必报。你现在栽在我的手里,你死有余辜。上次薛妃娘娘的事弄不死你,现在我终于可以弄死你了。”
阴险的笑声回荡在中书省内阁的夜空之中,让这黝黑的夜色增添了一丝诡异和可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争斗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争斗。
如果让丁鼎知道这件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