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地站在堂中央,而几位晚辈则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他,其中还有那位尖嘴猴腮的少年。
而站立在一旁的李若然,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悲愤之中似乎还隐含着嘲笑和快意。他动了动,发现身上的穴位已经被封住了,动弹不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进入房间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丁鼎茫然地看着执事大长老,一脸无辜地问道:“大长老?这究竟是怎么啦?”
大长老冷哼一声:“你这个畜生,你还敢问,你知罪吗?”
丁鼎一头雾水,我怎么啦?
大长老一脸铁青:“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对若然起色心,意欲图谋不轨,幸好我们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这般行径,简直就是畜生所为,我们李家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弟,从今以后,我李家与你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有一位铁塔般的汉子一脸怒意地站了出来,丁鼎认得这人就是李若然的父亲,他义愤填膺地道:“大长老,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长老转向李若然的父亲:“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理?”
李若然的父亲十分生气:“此事关乎若然的名节,要是我们迟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李墨这个畜生犯下如此恶行,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