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无力地摔了下来。血溅了一地,丁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是生是死。
“墨哥哥,墨哥哥。”枕月悲凉地叫唤着,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宝贝女儿的眼泪,让处于癫狂状态的枕星河,恢复了神智。只是他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脸上写满了绝望。
他缓缓地走向了那张位于山洞中央的冰床。冰床之上,枕月的母亲干枯,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丁鼎刚闯进山洞之时,枕月的母亲皮肤还是圆润有弹性,可是仅仅隔了不久,就如同风干了一般。
枕星河握着枕月母亲的手,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压抑得能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