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照做，出来的时候刑舟抵过平板，“吃早餐前问你一个问题吧。”
万里乖乖地点头。
“解琅说你不喜欢喝咖啡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万里写着，表情笃定地看着刑舟。
“解琅说他和你的关系比我和你的关系好？”
“不一样！”万里乖乖地解释，“他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和他聊天很开心。”
“和我聊天不开心？”刑舟写着满脸幽怨地看着万里。
“不是！”万里着急地摇头，连忙写，“你们不一样。”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刑舟问。
万里愣了一下，抬眸不安地看着刑舟，刑舟温柔地笑着看着他，手指在平板上盲写，“手语我爱你怎么做？”
万里木讷地看着温柔的人比着“我爱你”的意思，刑舟看着他跟着做，一次就对了。
万里惊讶地看着他，故作镇定地在平板上写，“你好厉害，一学就会。”
“没有，我很笨。”刑舟写着，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万里在平板上继续写：“我爱你，这个手语我昨天晚上看视频学了一整晚。”
万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刑舟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做着手语，“我爱你。”
万里呆呆地看着他，刑舟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