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断续的字眼也让人听不明白。嬴政觉得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不想说话更没力气说话,他只是在一边安静的坐着。自从在雍城除掉嫪毐以后,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就已经上演了好多次。
‘报应’这一个词在嬴政脑海中重复了一次又一次,赵姬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响起了。他越发烦闷的将头埋进怀中,然而右脑的一根根血管却越来越不安分的痉挛收缩起来。这头痛又开始了,这种疼痛一旦开始,不管起初再怎么轻微它也不会轻易就结束。这感觉时停时续的,就像是在鞭打着他右脑的血管!嬴政试图平静的深深呼吸起来,已经快两天了!从西垣回来那时开始,这种形如折磨的抽痛就没有停止过。
“又头痛吗?”望了一眼靠过来的西垣,嬴政不作任何回应。
“还是好好去睡一觉吧,这个法子向来最灵。”
嬴政斜了他一眼,他就是讨厌西垣这种似乎对自己很了解的语气。算了,呆在这里守着也没用,倒不如出去透透气。于是嬴政说:“我去探一探秦军的动静。”
西垣赶紧跟上去,回头朝越姒姜摆摆手说:“你好好在这里照顾默珩吧,我们去探探路。”
“嗯,放心吧,西垣哥哥。”
听到那最后的一句,西垣顿时给了越姒姜一个充满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