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不会是……”越姒姜努力平稳着情绪,心想该怎么说得含蓄一点:“像魏安王和……和龙阳君那种关系吧?”
西垣满意的点点头,最后才说了句:“姒姜果然孺子可教也!”
“他们真的是那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事你们赵王宫不是应该也很多吗?”
越姒姜这才在他身边坐下来,继而羞怯怯的说:“宫里多……多是很多啦!但是……这种男人和男人什么的,我实在是觉得奇怪。而且默珩才跟赵玦才认识多久啊,他们就……这真是真是太奇怪了!”
“他们也是常人嘛,爱了就是爱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越姒姜摆摆手的往草地上一躺:“算了算了,只要他们喜欢就好!反正我也不懂。”
“你怎么不懂了?”西垣也躺下来的拍了拍她的手说:“朝云对你,不就是一样的吗?”
“朝云?他对我……”
“他能为所爱的人死去,其实也很是件幸福的事。至少可以证明,自己虽然不曾拥有,但他心里还是明白这种感情的。所以,你不要觉得孤独更不要随便说自己不懂了。现在你的这条命里,不是也还有朝云的那一份吗?”
好不容易忍住了泪水,越姒姜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