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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垣很清楚,萧默珩中的是自己惯用的毒药,而这毒药他们都是从不配解药的。
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这次陆离居然失手了,若是这件事被嬴政知道……西垣不敢再往下想,他伸手搭上萧默珩的脉门细细的探着,脸上的愁容却松缓了一些。
“怎么样?”
西垣的语气中尽是迷惑:“不知道。”
张良一听就急了的抓了西垣问道:“什么叫不知道啊!”
“这毒性似乎是暂时稳住了,但我对医术也只是略知一二,根本探不明白这样的脉象。不过一时之间,萧兄应该……应该暂时能保住性命。”
再也听不下去这样的颓唐之词,张良起身就要往外走的说:“算了,我去找大夫!”
“你留下来,我去找。”
越姒姜听到这话也拉了张良一把说:“西垣哥哥毕竟是在秦国呆了多年,他对这里比较熟,你还是让他去吧。”
西垣也对张良点点头,起身说道:“姒姜妹子你先在外面守着,让子房小弟马上给萧兄换身衣物。”
说完这一句,越姒姜便和西垣双双离开了房间。直到这一时,张良才卸下所有伪装的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萧默珩周身的衣物全都湿透了,皱巴巴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