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景臻……我没有玩弄你!我那是身不由已的。”
“身不由己,呵……那你可曾想过,我也是身不由己?”萧默珩的视线渐渐暗下来,“我想回来,可是……我已经回不来了。”
“景臻……”
不等嬴政说完,萧默珩的身子忽的往城下一倒,尚握着剑柄的嬴政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来剑锋从那人胸前一抽而出。等他几步上前时,那人已往城下跌去。
“景臻,景臻!”
嬴政徒劳的伸出手,却只捕到了一抹虚空,嬴政愣在了城头,他像是失了魂的定在当下,一双眼睛只盯着那一片黑暗。
“不,都是我错了……”嬴政一个人幽幽的说着,他用力攥紧了空空的手掌,开口只对城下喊道:“景臻,是我错了我错了!景臻……”
这一声凄绝的长鸣划破夜空,只在宫墙上留下缕缕余音。
入宫行刺的刺客跌下城楼死了,这是第二天张良和越姒姜在咸阳城外得到的消息,而确认过后的张良一言不发,他只是静静的走到了马车上,快马加鞭赶了好几天路。真是奇怪了,这一路上竟然没有秦军追捕,但此时越姒姜的心空落落的,就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雪洞,但她看着张良却不好开口,她只能坐在那人边上,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