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被你认出来了?可见,你说的不是真话。”
“这个,先生自当高才,但子房也不是寻常人,先生怎可拿子房和那小店中的庸人相比?”张良笑了笑,却把话锋一转的问道:“但子房听曲中之意,莫非先生真想效仿聂政?”
“我这曲子只是悼念故友,并没有他意,更和当年的聂政无关。”
“先生说的故友是荆轲?”
听张良道出这两人的名字,高渐离的手不禁一颤。荆轲,这名字自那人离开后他就没听到了。可他还是装作一副平静不过的样子,为张良温上了一壶酒。
“子房还以为先生弹此曲是暗含了刺秦之意呢。”
“你错了,我没有想去杀谁,这曲子也不过是随心而起。何况当年荆轲去秦国行刺我是不赞同的,可惜他没有听我的,他一心只向着太子,想着要报答他的恩情。其实嬴政有何该死之处呢,天下诸国有哪一国不想一合天下,嬴政身为秦王不过是做了为君为王应做之事,倒是荆轲不该为了太子和秦王的国事混在其中,最后枉送了性命。”
“哦?”这回答倒是让张良惊讶得很,他端起那尚未温好的酒,说道:“听先生的意思,是怪那燕国太子利用了荆轲了?”
“王佐之人对他人就只有利用之心,难道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