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越姒姜才完全泄了气:“那看来,我们是白忙了。”
“也不尽然。”
“秦人是给我们来了一出偷龙转凤、陈仓暗渡的,但是这全人么……”张良小心的抬起了赵衍的下颌,道:“虽然他不是公子,但一定是嬴政身边分外亲近的近臣。”
杜晋很不服气的驳说:“你又知道?”
张良拿起了旁边的两块令牌,“姒姜,难道你忘了这是什么?”
对了!这是他们从这人身上搜出来的,其中的一块令牌和当年嬴政诓他们去咸阳宫时所用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她怎么没注意到这点呢?
“你是说嬴政准许他随意进出咸阳宫?”
“何止如此呢?用这一块令牌只能走到昊门,而这一块则是能进入内廷的东西,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啊?”见他不回答,张良才看了看他的容貌,连语声一下变得邪魅无比:“你这种人,去嬴政宫里肯定不是商讨什么军国大事,不知这长夜漫漫的,你们都会干些什么呢?不知那昏君在床上时是不是也跟往日一样呢?”
“你说什么?”
“呵,你终于肯说话了。”
“大王,他不是昏君。”
“我之前去秦国早就听说这两年来有一位赵大人深得嬴政欢心,不止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