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就算大家已经都认不出来,可是在我心中,他仍旧是曾经的那个他。这和名姓、身份甚至是性情、相貌都没有关系,这只与我,与我所认准的那个‘他’有关。”
“那为何大王不将赵衍留在身边,而要听之任之的让他流连在宫外呢?”
“阿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物件,岂是我说留就能留住的。他本就不喜呆在宫中,也不喜欢被政务所扰,既然阿衍喜欢在宫外无所羁绊的日子我何不成全?”
“就是因为大王如此才成了赵衍这副不服管束,目无尊上的性子,军中也有些流言了,他们说这赵衍和大王是龙阳断袖。”
“呵……”听到这里,嬴政反倒笑得豁达,“这是事实,我又何惧人言?难道重璃你和他们所想的也是一样的?”
夜重璃顿了顿,思量过后她只摇摇头:“大王到底是人君,怎可这么一意孤行呢。”
嬴政不曾回话,看到不远处的西垣后他才转身去拿了架上的长剑。
“夜深了,大王要往何处去?”
“既然你不告知他的行踪我也不想逼你,只有自己去找了。”
“大王,你此来是要攻大梁城的,可不是只为了一人。”
“对于攻城之事我已和王翦等人商量好对策,这大梁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