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说的是先放出消息,你听不懂话吗?”
“是是是,属下明白了,那……不知大王您还有何吩咐。”
“下去。”
李西垣躬身,“是。”
这人难道又变得跟三年前一样,还是他已经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可夜重璃说过,对赵衍来说要想记起从前的事是绝无可能的。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背叛就是背叛,他曾经百般容忍过那个离宫多年的嬴景臻,但是对于如今这个截然不同的赵衍,他绝对不会容忍!
第二天赵衍早早就被外头的动静吵醒了,他的头有些昏沉似乎还没有睡醒,但看着外头的天光赵衍还是下了床榻去,奇怪,睡在外帐的李西垣也不在,这人不是素来喜欢晚起吗?
“赵大人,醒了?”
赵衍走出去便看见李西垣正在擦拭佩剑,而这军中布防似乎也有所变动。
“是王将军准备攻城了?”
“不是不是!”李西垣摆摆手,“要是准备攻城又怎么只止这点动静?”
“那是?”
“你还记得我们在中牟城遇到的那群人吗?”
“嗯。”
“他们得了一次甜头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追到了这大梁城,我们刚查探到他们的藏身地,现在调动这小股兵马正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