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嬴政这么说,赵衍也马上推门而入的跪倒在地,“君上,属下没有!属下说过不会跟他们再有纠葛就一定会做到。”
“那你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在想些什么?”嬴政里衣半敞,正露出那泛着麦色的胸膛,“如果你要杀我,的确可以趁着睡梦中下手。”
“属下绝无此心!我只是……”
看他那副惶恐不过的样子,嬴政倒很是满意的笑了,他身子往前一倾那件月白色的里衣就从肩头滑开了大半的露出了整个左肩膀,可这场面烧灼得赵衍不敢直视,他只道:“属下只是,不想叫醒您。”
不管这人怎么变,这不诚恳的性子总是不变的。嬴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说:“过来。”
“君上?”
“怎么,你我是兄弟,同榻而眠有什么不对吗?”
“我……”
“赵衍。”嬴政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威厉,“人们都说长兄如父,我现下心中烦闷,难道你这做弟弟的连陪兄长说说话也不可以?”
对了,嬴政说过在这外的这段日子和他以兄弟相称,而自己也绝不能再用‘君上’,‘属下’这些字眼,看来他又是一时疏忽忘记这规矩惹嬴政不快了。如此想来,赵衍有些为难的站起身来,在床沿边小心翼翼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