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接下来只有‘嘟嘟’的忙音,就像这钟摆一样,只有盲音。
女子跌坐回椅子上,手指颤抖着紧紧抓住了档案袋上一份十四年前的旧报纸,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一行醒目的加粗黑体标题上,忽然就拿起手边的剪刀把那一行字一刀一刀的划了个粉碎。在最后完全被毁殆尽的字迹中,只有那两个字还能依稀能辨认。
‘虐杀’。
……
洗漱室很脏,原本蓝白的光洁墙面已经变暗沉的黄色,地板上铺的附有防滑纹的方形瓷砖上满是沾的黑色污垢,用刷子刷上去时也是黏黏的,那些被钢丝碾碎顺着刷子拉出来的条状物泛着一股腐肉的臭味。
盥洗盆下排着几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和两根腐朽的小木棍,旁边的绿色塑料管排满了脏污,这地方起来有点像二战时期的实验室。其实这个七十年代的老房子总体来说很好,除了这个现在令人反胃的卫生间。
“洛铭真是会找时候,把我们留在这里找房子做清洁,自己倒在北京逍遥。”
张良半蹲在地上,说着无奈的望着眼前黑乎乎的排便器,他的右手已经使不出力气,可他还是出于惯性的来回挥着手中的钢刷,终于刷出了一些这瓷器本来的白色。
“以前住这里的学长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