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好久都没有抽烟了,他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可他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缓缓的吐出来,而是逼迫着自己吞下去,逼近着那虚薄的气体经过咽喉一直到肺囊里,陆离情不自禁的想象着自己被毒药慢慢蚕食的奇特感觉,或许,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明白一些那两人吧。才可以明白这点……这种在下一刻就要烟消散的爱。
越姒姜从车上下来,她脸色憔悴,双眼浮肿的跑过来吼着:“陆离,怎么样?他们人呢?”
他望着越姒姜似第一次不经修饰的脸,看着蓝红二色的警灯交错着流泻在她的两颊,陆离突然就没忍住眼泪,好想抱抱她,好想就这样和她亲吻,牵着这女人的手,无论去哪里都好。可这些陆离从来都埋在心里的,从来不对越姒姜说一句。
那人尤为不耐烦:“陆离你不会说话吗?我在问你啊!”
“默珩在楼上,如果你真的要进去……就去吧。”陆离握起她的手腕,坚定的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才说:“可我会陪你一起去。”
这房间的窗户都开着,空气中仿佛有一股烧荒草的味道。客厅的地板上散着一些药物,桌脚边都是玻璃碎片,那玻璃边沾着些已经发黄的血迹,其中还有那支碎裂的注射器。越姒姜低头,她脚下都是被撕得粉碎的照片,这些照片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