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跨过着该死的门槛。听到耳边响起的警报声时,张良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他的心中却是超乎寻常的平静。呼吸缓和下来以后,张良才注意到了自己的蓝色校服上被溅了一身血迹。
“我这是做了什么……我对你们做了什么?”
张良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椅子,不锈钢椅角上的血色开始慢慢便暗。前面淡粉色的瓷砖上倒着三个已经完昏迷的男生,除了手臂上的淤青,伤口大部分都在头部,满脸血污的看不清楚面容,其中一个因为那时正在解裤子右手还卡在白色的皮带后。
张良简单的清理了自己桌上的课本,之后他拿起挎包步子从容的走出了教室,就像平日里放学后那样。
“据犯人交代,是因为伤者的刻意挑衅才导致自己的伤人行为。伤者均头部遭到重击,但是经医生鉴定应都不会留下永久性伤害。张平先生,你现在有权申请假释。”
“不用假释,我也不会请律师,我们张家没有这样的孩子,麻烦开庭的时候不要通知我。”
“张先生?”
竟然就这样丢下了自己的儿子?拿着记录本的两名年轻警员看着对面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觑,都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张良是你的儿子,根据法律义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