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够因为他人的一二妄言就临阵退缩呢?若是如此,那岂不是更显得他们做贼心虚了?呸!不对,他们有没有什么,哪来的做贼心虚?都是被叶泽那小子最近几日的怨妇腔给误导了。
黄药师擦拭干净手中的白玉箫,随即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转头对高绛婷拱手致谢道:“多谢高姑娘不吝赐教。”
今日他们可不单单是在交流乐道,昨日他有感于自己的武功精进,遂与高绛婷感叹,可惜大多乐器太过单薄,难以承载太多的内力,否则若是能将这引人入胜的音乐之中融入内力,同佛门狮子吼秘法一般可以随心控制,想来必成一门武功绝学。
高绛婷一听这话心中便有了计较,她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事实上也是习练了忆盈楼的武功心法的,只不过碍于根骨与体质之限无从学起招式与七秀剑舞罢了。但是,她本就是忆盈楼七秀之一,是公孙大娘的亲传弟子,便是不会武功,在坊中、武林中亦是身份不低,因此,她并不缺少各种接触各派武功心法的机会。而高绛婷虽然身体不怎么好,记性却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