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冲着庄鼎笑了笑。
庄鼎知道自己藏不住了,扭捏的从旋转感应门内走出。
“凌总……凌哥。”庄鼎看了看凌天航手中抱着的纸箱子,又改口。
凌天航把纸箱子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出去一根。
两人各自点燃后,都深呷了一口,沉默无言。
“还记得你以前刚来公司的时候,二十五六岁的年龄,那会成天跟着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凌哥的喊着。”凌天航望着远处来往的行人们,笑道:“一眨眼,这都过去多久了。”
“对不……”
“人嘛,想往上爬,无可厚非的事。你的出发点,站在你自己的角度,站在公司的角度,都没有问题。那就足够了。”凌天航打断了庄鼎断在喉咙中的歉意。
两个人在公司是竞争关系,可一旦离开了公司,似乎又发现以前斗的你死我活失去了意义。
“想好去哪了吗?”庄鼎望着迎面走来的路人,便弯腰从地上搬起凌天航的办公收纳箱,往旁边挪了挪,把公司大门口的位置让开,与路人点点头后,这才转过头,拍了拍手又道:“还是说准备退休。”
“退休?不,不。”凌天航摇摇头,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