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脸皮。
但出版就不一样了啊！
跟对方签约后，看对方的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赵民第一次意识到，当编辑能够看稿子的特权实在太幸福了！
尽管他半小时前都还在跟凌天航抱怨自己看稿子快要看吐了。
不过，很快电话那头给他泼了一碰冷水。
“写……挣不到钱吧？”楚君迟疑道。
“呃……”
一句话，把赵民给问住了。
近年来的奇幻市场的确不景气。
去年销量最好的奇幻作者，也不过只卖出去了十万册。
一册定价49元，这里也不过区区五百万，再去掉版税跟出版社的分成，到作者手里的收入。
好像……
有那么一点点少？
至少对君月这种蓬勃发展，月盈利甚至快要破亿的游戏公司而言。
还真没几个钱。
“但是，名气也可以辐射到游戏行业啊。”赵民急忙讪笑着补救：“文化作为八大艺术的其中之一，一旦出圈，名气是可以反哺游戏市场的。以楚总您这篇手稿的质量，想不在奇幻市场打开名气，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