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两个字,“下车!”
我抿唇,下了车,还没站稳,他的车子就扬长而去。
说不爱就不爱,那是假话,但我的教养告诉我,什么能爱,什么不能爱,放下的过程很痛苦,可长痛不如短痛。
何况,我和他之间,从一开始也许两个人之间就没有那么纯粹,这原本就是一段畸形的感情。
医院。
母亲坐在急救室门口,几天没见,她花白的头发几乎掉没了,看见我,她声音哽咽,“黎黎怎么办,你弟弟他刚才出了好多血,怎么办啊?”
她紧紧拉着我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安抚着她,摸索着手机想给黑市的人打电话,问问到底有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