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门铃就被按响了,我在浴室里隐隐约约的听见声音,迟疑了一会才擦干身上的水裹着浴巾出来开门。
    这大半夜的,是谁?
    疑惑间,我开门,冷不丁的瞧清楚门外的两个男人,一股浓烈的酒精让我不由蹙眉。
    “快,老子腰都要断了,让让。”瞧着我开了门,沈演丝毫不见外的扶着似乎已经不省人事的顾知州进了屋。
    将顾知州放在沙发上,他喘了几口气,抱怨道,“靠,累死小爷了。”
    我看着这两人,眉头不由蹙了起来,看着沈演,不由道,“沈医生,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