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怎么和顾知州聊天,他的声音从手机里淡淡的传来,“晚上有个饭局,刚到家,等很久了?”
所以,这算是报备行踪?
握着手机,我不由心口一顿,一股愉悦蔓延,不由口是心非道,“没。”怎么会没有等,从分开开始,我好像就一直在等,何止是很久两个字可以概括。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浅笑声,声音里带了几分揶揄,“接电话的速度挺快。”
慌话被无情拆穿,我抿唇,死鸭子嘴硬道,“正好玩手机,所以你打来就接了。”
那头的男人似乎心情极好,声音温软道,“明天降温,多添些衣服。”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的声音,手指缴着头发玩,对着电话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我对着电话开口道,“嗯,知道了。”
我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他说,但似乎又无从开口,于是便对着电话开始了沉默。
许久,电话那头穿来顾知州低沉磁性的声音,“唐黎,我很开心。”
我一时心动,难以描述,顾知州是个极其内敛的男人,相识经年,他从未表露过自己的内心,如今隔着电话,他说,“我很开心。”
对着电话,我有些傻傻的笑了。
挂了电话,我脸上的笑意久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