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脑袋。
    他看着我,终究是叹气,看着我道,“疼吗?”
    听着他问候,我点头,越发觉得委屈了,见此他无奈,带着几分闷气道,“疼点好,否则怎么长记性,自己花生过敏都记不住。”
    我抿唇,睁着眼睛看着他,声音嘶哑道,“陈韵呢?”
    “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