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我,目光落在我的脚上,蹙眉道,“怎么不穿鞋?”
    说话间,他拿了拖鞋,帮我穿上,开口道,“地上凉,容易生病。”
    我看着他,还是那句话,“她在京城?”
    见我追问,他点头,微微叹了口气,拉着我做到床上,用毛巾给我擦起了头发。
    “顾知州,和我说说她,好吗?”我仰头看他,心里说不出的疲惫,“我不想像个白痴一样,漫无目的的猜你的心。”
    他抿唇,沉重的目光看着我,疼痛又无奈,“我们明天去见见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