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了,以后麻烦你不要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我不需要你照顾,也不需要你同情,麻烦你也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病房里的温度低了几个度,他看着我,没开口,没解释,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后,开口道,“嗯,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该来。”
说完,他将手中的毛巾丢入盆中,起身毫不犹豫的便离开了。
我以为他会为那天的事情辩解一下,或者说解释一下,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我心口疼得近乎窒息。
接下来的时间里,确实,顾知州没有再出现过,倒是沈演,几乎每天都过来,时不时还把陈焯叫来陪我说话聊天。
几天下来,我腿上的伤口结疤,慢慢的也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腿上留了伤疤,看着红红的,与本身的皮肤格格不入。
梁落找来的时候,我正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她是特意找来的,见我腿上的结痂的地方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冷笑,“看来这些天,你过得还不错?”
看着她,我没有多余的表情,已经撕破了脸,这里没有别人,谁也没必要装,“有事?”
她双手抱着胸,一脸的趾高气昂,看着我道,“没什么事,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伤口好了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