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时看他,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要知道他此时的痛苦,就够了。
几分钟后,包厢里寂静的空气被打破,是梁翰之,他大概怎么都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招,还是当着那么多人,是的,他没有踹过我的肚子,泳池里的水没有变成红色,这些都是在韩毅找人还原那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加进去的。
他满目惊恐,看着我大吼,“唐黎,是你做的,对吗?”
我看着他,平静得欣赏他的惊恐,声音平静道,“梁先生,你在看见梁落的孩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起你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进泳池里的画面吗?看见梁落怀里那个天真可爱的孩子的时候,你会想起那个被你扼杀在我腹中的孩子吗?”
梁翰之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狰狞了,看着顾知州慌乱道,“知州,你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有踢她,是她胡编乱造的。”
“呵呵!”我笑了出来,看着他满眼都是讽刺,“我胡编乱造?梁翰之,你可真会说?难道那个一遍又一遍将我推进池水里的人不是你吗?寒冬腊月的池水啊,你知道那水多冷吗?你知道那孩子从我肚子里被取出来的时候,他被冻成什么样了吗?浑身青紫冰凉,他多可怜啊,甚至都不能在这个世上啼哭一声,就被那害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