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何况陈焯还是个男孩子,所以,这种事压根就是没有结果的,我逼着陈焯相亲,过普通人的生活,是希望他以后的人生好好的,可现在看他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怎么了?”我开口。
“他和我们来了马场,负责管理马场的工作人员,他之前相亲的那个女孩子还挺喜欢他的,两人也不知道怎么聊的,最近陈焯和我说,他准备和她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准备在马场办婚礼,原本我想着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的,陈焯最近沉了很多,和他以前完全不同,我心里有些担心他,所以他想结婚的事,我也没和朋友们说。”
我能理解陈韵的心情,安慰了她几句后,便挂了电话,心里不由有些唏嘘,一段从一开始就错误的感情,这样的结果,是早就注定的,谁都没错,可又都错了。
我们都是旁观者,没办法去对他们的感情说什么,沈演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陈焯要结婚的小心闹的。
他无能无力,什么都做不了,所以选择用酒麻醉自己。
房门被敲响,我回神,开了门,是顾知州,大概是刚从公司出来,他身上还穿着周正的黑色西服,见我开口,他扯了扯衣领,开口道,“人怎么样了?”
“在浴室。”我挪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