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朝着另外不远处的墓碑走去,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墓碑上的名字“陆励”时才缓过来,陆励当年的丧事是陆翊办的,对陆励,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是一切祸因的起因,如果不是他,韩毅的姐姐不会死,林宛不会犯错,我和韩毅之间也不会相遇,甚至当年我也不会走丢,如果我不走丢,父亲不会因为我而离开,这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陆励的墓碑前放了一束乒乓菊,还没枯萎,墓碑前还有些水果和香烛,看样子是最近有人来看过他。
    陆翊处理着这些东西,回头看向我道,“你来看过他?”
    但我还没开口,他就摇头了,若是我来,怎么会只来看他,不去看林宛。
    我顿了顿道,“可能是家嫂过来过。”
    他摇头,“如果是家嫂,她怎么会只来看他,不去看母亲?”
    显然不是家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