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开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洗。”
    他晾晒完衣服,将水盆里的水倒在花台上那几棵半死不活的花草上,一双妖孽的眸子落在我脚踝上,挑眉道,“你自己洗?”
    显然,这话不是问,我一时间心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