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毒的来源。
我在医院里几天下来,也确定了并没有被感染,沈演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件防护服,开口道,“回去的前两天你也自己隔离一下,不要过多接触家里的人。”
我点头,知道他的意思。
穿好防护服从隔离间出来的那一刻,我憋了近半个月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掐住喉咙快要窒息的人,被突然放松了喉咙,吸收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那边。
可不等我有再多的松懈,我跟着沈演从传染病科出来的时候,远远见医院的走廊两边被放了几个长长的绿色皮袋,堆了四五个。
出于好奇,我开口向沈演问了一句,“那些是什么?”
沈演回头看了一眼,抿唇道,“感染者的尸体。”
我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整个人就僵硬住了,大脑和身体都发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没办法描述,总之并不好。
出了医院,沈演不能离开医院,只是告诉我顾知州在外面,随后便疲惫的回去了。
我来不及细问许悠悠的情况,也没有问陈焯的情况,只是看着他拖着身子朝着医院大楼里走,几乎整个人身上像是扛了一个巨大的负担一旦,无法卸下,负重前行。
许久,我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