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寅从南岸带回京城后,发起了高烧,一开始以为是病毒感染,我被送进了隔离室,后来确认不是病毒感染后,但是高烧一直不退。
我每天都在浑浑噩噩间看见顾知州,他还穿着离开时的那身休闲服,只是远远的看着我笑,也不和我说话,我叫他,他也不答应我。
我想走向他,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总是离我那么远,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一连几个星期,我都是如此,好不容易高烧退了之后,我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做噩梦,先是顾知州,后来梦里还出现了韩毅,我总是看见他躺在地上,脑浆外流的模样。
梦里,顾知州总是走在我前面,我叫他他也不理会我,有时候我甚至急得大哭,然后醒来时,便是满脸是泪。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恢复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份了,可是我好像忘了很多事。
也总是忘东忘西,顾知寅高烧我,我考研的笔试过了,因为疫情的关系,面试的时间推迟了几个月,让我准备去考面试。
可我压根不记得我考过研,顾知搬到清水居,母亲也住在了清水居,小宝已经开口讲话了,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完整的话是,“妈妈,不哭。”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