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焯抱着孩子,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好一会后,像是自言自语道,“也好,都忘了也好,什么都不记得,就不会难受了。”
    我虽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总听着有些悲伤。
    因为呆得太晚,顾栀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她过来接我。